“好吧好吧,尔朱荣又怎么了?你不是总是抱怨尔朱娘子房事的时候太粗野么?怎么又提到她父亲了?”
羊姜没好气的问道。
“这你都知道?”
刘益守一脸震惊,羊姜为了写这个小黄文,到底询问了多少人啊?而且那些娘子们居然还把闺房隐私都说出来了,这要怎么评价才好呢?
“我说啊,你写的这个东西……怎么说呢,有点下流。要不还是不写了吧?”
刘益守不好意思的建议道。
“不不不,现在我已经完全停不下来了啊!我现在要是撂挑子不写了,才会把她们都得罪的,以后我在家里哪里还混得下去啊。”
羊姜无力的趴在桌案上,有气无力的抱怨道:“你是不知道她们的兴致多么高涨,完全不觉得那是什么丑事。阿郎你想想啊,将来你必定名垂青史,后人谈论起你来,一定都说你雄才大略,勤政爱民,能人所不能。
能当你的女人,只会感觉万般荣耀,又怎么可能丢人呢?
正史对你大书特书,然而又能记录多少关于我们的事情呢?或许一句话就带过了,或许连名字都不会留下。
而我写的东西虽然下流,却让人看得欲罢不能,想忘记也忘不了。
想来以阿郎的名气,千百年后世人也会从这本书里面知道我们曾经是多么的美丽而妖娆,让雄才大略的帝王也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此等荣耀,阿郎觉得家中那些娘子们会因为什么而反对呢?”
“唉,我明白了。”
刘益守忍不叹了口气,他总算明白羊姜为什么知道那么多“细节”了。因为这些女人想出名已经想疯了!她们不仅不忌讳,反而担心羊姜写得不够精彩!
死去元知万事空,身后事她们又看不到感觉不到,才不管有没有人笑话呢!
她们的男人是世间头一号的人物,普通的事物已经无法引起她们的精神追求,而权力这一块很敏感,也不是女人可以染指的。
所以这些女人在意的事情是什么呢?除了儿女们的事情外,答案似乎也就呼之欲出了。
“我是不是对你们太好了?”
刘益守有些不自信的询问道。
“谁知道呢,没有比较也没有鉴别啊,我们也没见过别的男人怎么样啊。对了,尔朱荣又怎么了?”
羊姜对尔朱荣这个名字不熟,只知道这个人好像很会打仗。
“本以为尔朱荣强无敌,没想到在闻喜县,尔朱荣居然被高洋麾下的人马打得大败!连忙退回了平阳。如今高洋掌控了河东盐池,就要兴风作浪了诶。”
刘益守一边说一边将羊姜写的稿子拿起来看,只见里面写的全都是些不堪入目的房事细节。那种朴实而直白的文风,让人感觉像是在草原上放声呐喊。
带着粗犷的激情,仿佛那星火燎原的野火。
粗浅的文字把女人因为身体的渴求与情感的满足交织在一起的复杂冲动,描述得令人浮想联翩。因为情感的满足而投入,因为身体的渴望而放纵,因为追求愉悦而大胆的尝试。
越堕落就越快乐,羊姜笔下的风流韵事颇有神髓,让刘益守很是疑惑那些到底是不是出于自己的女人。同时他还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下半身那点事,自己的女人们真要快活成这样么?
不至于吧?
刘益守觉得,后世宅男肯定没办法一口气看完一篇完整的。
毕竟,尺度真的太大了。
“你不去当史官真是屈才了啊。”
刘益守忍不住感慨说道。
“阿郎不去当面首才是屈才呢,你那些花样到底是跟谁学的?我原本以为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天换几次衣服这样的事情就很过分了。没想到……唉,是我以前低估你了。
和李祖猗这种年轻女孩比起来,我都算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妹妹啊。”
羊姜忍不住握住刘益守的大手,翻了翻白眼哀叹道:“现在我才发现你对我是最客气最正常的,搞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写自己这一篇了,没什么特色好写啊,勉强写出来也完全不出彩。”
“你怎么连医者不自医的道理都不明白?”
刘益守将小黄文放下,痛苦的捂住了眼睛抱怨道。这些东西流传后世,不知道后人会如何看待他,真是造孽。
果然,女人若是疯狂起来,就没有男人什么事了。
……
刘益守跟羊姜透露的那一点消息,不过是河东剧变的冰山一角罢了,实在是不值一提。
尔朱荣出兵河东,看似来势汹汹,然而高洋却能后发先至,提前与河东本地大族,如裴氏、薛氏等谈好了利益分配。从而掌握了局面的主动权。
高洋很是大方,河东盐池(运城附近)他每一袋盐抽税两成,以盐交税。
他则是保证盐池的所有权归那些本地大族,不干涉盐池生产销售。
也就是说,河东大族控制的盐池每产出十袋盐,高洋的人拿走两袋,其他的,可由河东大族自由分配售卖。
这个条件可谓是十分优厚,说到了河东本地大族的心坎上了。
因为小河东地区缺粮,常常需要以盐换粮,导致粮价高企。本地大族若是以粮食交税,可谓是得不偿失。
隋唐时期把小河东划到了跟晋阳一个行政区,变成了“大河东”。
太原盆地丰富的水源与肥沃的土地,让这里并不缺乏粮草。两地一体化,使得大河东地区有了自立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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