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内心很崩溃,他们一群人朋友,在下面看着也笑得也是花枝乱颤。
高中两个人谈恋爱,被班主任阻挠,不羁的成绩好,班主任担心受到影响,就让两个人分开或者低调一点。
不羁更厉害了,振振有词的和班主任说:分开我才会受到影响,我们这谈不叫恋爱,是搞对象,我们以后是要结婚,我要娶她的。
班主任说:那我要请家长了。
不羁说:你把我妈叫来,你就知道她多满意这个媳妇儿。
这件事传遍了全校,大家就都震惊了。
还有这种风格的早恋?还能这样操作?学校领导没办法,也就是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很多人都觉得两个人会在一起,都看好。
后来还是分手了,女生跟着父母出国几年,一次也没有回来过。
不羁同学就惆怅的开了这家酒吧,‘生生’是他心上人的名字。
每天念在嘴边,生生、生生,总觉得对方没有离开一样。
别人偶尔说起对方,不羁也只是云淡风轻的笑了下,不做评价。
故事外人只看到浮于表面的东西,更深刻的,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
夏初切蛋糕,陈今风在旁边笑着看着,两个人之间的那种微妙感觉,别人插不进去。
这哪里是在分蛋糕,明明是在分狗粮……
很多人觉得受到了人身攻击,简直想要报警。
夏初不能沾酒,陈今风的酒量却很好。
喝了好几杯依然面不改色,也很清醒,到了凌晨三点,笑过闹过,所有人才散场回家。
陈今风喝过酒,所以这次是夏初开车。
两个人忙完准备睡觉,就都已经五点多了,明天是周末,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倒可以多睡会而也不耽误事情。
———
清明节的前几天,沈舒媛打电话过来了,问夏初这次回不回去扫墓。
夏初说,会回。
算下来,自从上了大学后就没有回去过,不过仔细想想,也没有回去的必要。
她从小到大,对母亲那边的亲戚就没什么印象。
小的时候,清明节,母亲也不是每一次都带她去扫墓,毕竟从小连着面都没有见过人,也很少听到对方的事,可以说完全陌生的人。
面对的就只是冰冷的墓碑。
长辈死得早,悲伤消尽,沈舒媛都很淡,就不要说夏初了。
很多时候,去祭拜是仪式,生人和死者都未必在意,只是不能省略而已,更多是情感的寄托,让你觉得是有根可寻的。
沈舒媛听夏初要回去,松了口气,又说:“那好,我们一去回去,我给你一起订机票。”
顿了下又说:“我三十号早上来接你,我们一起去机场,你看可以吗?”
“嗯。”
两个人说话,有种说不清的隔阂。
沈舒媛最近这段时间,心里很忐忑。
过年之后,夏初没有再回来,杜审言也是。
她想问也找不到人,而且她不知道自己能问什么。
她一直觉得夏初她独立,这会儿后知后觉的发现,不是独立,而是两个人竟然渐行渐远。
自己也不能给出有效建议,站在长辈这个位置上。很多时候,夏初为人处事,比她更要成熟。
这个认知让她内心沮丧。心里开始反思,是不是因为杜建深能给她内心的自由和安全感,才会选择和人在一起。
当初夏初说不介意,她是有心里松了口气。
夏初这么独立,她惋惜没有照顾好对方的同时……自己是不是也觉得轻松。
这么分析,她也就觉得愧疚,这段婚姻只给她自己一个人的利益和夏初无关。
可现在,让她就这么放弃,她也割舍不下,所以左右两难。女儿和自己的家庭,形成了两个对立的局面,让她觉得拉锯。
沈舒媛挂了电话,又在心里安慰自己,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杜审言喜欢夏初,这不在她控制的范围里,夏初和陈今风感情好,自然会有抵触的情绪。
同时心里下定决心,她以后要加倍的对夏初好。
———
夏初挂断了电话,把手机随手扔在一边。
陈今风问:“你妈打来的?请明节要回去一趟吗?”
夏初点了下头:“回家祭祖,大概前后三天的时间。”
陈今风看着人:“三天这么久?我觉得最多两天就可以了吗?”
夏初说:“两天是差不多,不过我要和以前朋友碰个面。”
陈今风问:“谁啊,我认识吗?居然比我还重要。”
夏初笑着不说话了,这个人故态复萌。
对方不说话,陈今风又说:“既然你要去就去。”
末了又小心翼翼的,交待人路上小心。
夏初说:“那是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陈今风想了下,也对啊,不是一个陌生的城市,应该也出不了什么事的。
这才稍稍放心。
偶尔电视或者网页上,有关于女孩子遇害或者受到袭击的报道。
陈今风都会拉着夏初,指挥人看看,用一种淡然,又漫不经心的语气问:“这些都看到了吗?”
夏初把到嘴边,要反驳对方的话就又吞了下去。
依着人的观点,说自己看到了,会小心的。
陈今风说:“毕竟你是我的,所以,每一次都要安全回来。”
———
杜建深觉得既然夏初去扫墓,那么沈舒媛就没有再去的必要了。
女儿代妈妈扫墓一样的。
不过对方坚持,他想了下,觉得也陪着人一起去。
他也注意到了对方最近情绪的不对劲,不过想了下自己是有点过分了,毕竟是想把别人女儿送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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