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拉尔崩溃地“orz”在篝火旁, 脸色惨白一副被暴风雨洗礼过的样子,玛门看着觉得好笑, 挑挑眉, 又指了指他胯.下故意说:“这是青春期正常现象。”
……就像动物到了春天要交.配一样,再正常不多了, 哈哈哈。亚拉尔内牛满面,低头一看,发现其实某物已经很纯洁地很羞涩地伏了下去, 不再遵循“自然数,绝对值”的数学定理。
还没来及先喘出一口气缓缓,耳边又被投下一枚重弹——“你梦见我了。”
亚拉尔одо:“!!!!!!!!!!!!!!!!!!!!!!!!!!!!!!!!!!!!!!!!”
玛门点点头明了状“果然。”
“哪、哪有!你那么自恋是为哪般?!”亚拉尔跳起来, 快步走到玛门跟前, 后者抬眼,正好与之相对视。
亚拉尔脚下一顿, 无语凝噎:“……”
玛门指了指自己的脸:“如果有面镜子——”
亚拉尔“啪”地一下双手捧脸。
玛门:“你会发现你脸上写满了答案。”
“!!!”连滚带爬地从远离玛门, 亚拉尔蹲在炉火边,装作很忙地添添木头, 神脖子查看晚餐的完成情况——刻意僵硬防止露出一切情绪的脸显得怪异扭曲, 仿佛下一刻就要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碎片的面具一样。
玛门勾勾唇角, 舒展了下筋骨, 慵懒地挨着火堆周围干燥的洞壁做了下来,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不知名的节奏拍打着自己的腿, 良久, 忽然道:“你叫了我的名字。”
满意地看见背对着自己“专心致志烹饪”的背脊瞬间紧绷, 在亚拉尔看不见的角度,玛门眼角舒展,双眼里满满充数着戏谑:“然后你自己爬来我身上,哼哼唧唧地让抱。”
“屁咧,”亚拉尔强颜欢笑,“谁会往蛇怪怀里钻啊……”
“……”
“……”
玛门笑意收敛,眯了眯眼:“蛇怪?”
亚拉尔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这是造的什么孽哟!
“你梦见我变成蛇怪,然后和你——”
“停!!!”
亚拉尔紧张得半死,双眼直愣愣地听着跳动的火焰,大脑急速运转得就要当机——整个大脑都在告诉他,再让玛门顺藤摸瓜地踩下去,最后恐怕连细节都要被扒出来……比如说手指什么……呸啊!亚拉尔甩甩脑袋,赶走脑内越来越可怕的联想。
忽然下颚一紧,脸被强行扭向一边,一抬眼,就望入一双熟悉的黑眸,亚拉尔一背冷汗——玛门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此刻正死死地盯着他:“你梦见了祭祀,”顿了顿又道,“和墙上壁画的一样?”
“……”亚拉尔很想反驳,但是此时“男人的第六感”又再次显灵,直觉告诉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看玛门的表情,这其中似乎确实是有蹊跷。
……
希望如此= =。
得到了近乎于承认的沉默,玛门果然若有所思地放开了亚拉尔,沉思片刻之后果断地从嘴角挤出一个词:“暗示。”
亚拉尔:“啊?”
“说起来倒是我的错,”玛门耸耸肩,毫无一点愧疚的意思,“出洞口之前我看见了一条蟒蛇新蜕皮,结果因为想着这件事,忘记提醒你进来洞穴不要对墙上的壁画看得太入迷。”……结果就是你竟然入迷得整个人恨不得钻到画里去。最后一句话玛门卡在喉咙里,很好心地没有说出来。
“我那是学术性的研究。”亚拉尔反驳。
“你是隔壁艺术学院壁画班的?”玛门凉凉地讽刺。
“……”
“祭祀的画面从蛇窟一半就开始了,与其他生活的刻画图不同,祭祀的图是从祭祀人上祭台开始的……”
“呃,从上祭台扒光晒月亮(太阳?)到由人护送到洞内,到蛇神出现,到交合,到产子——一共有五个图呢。、”亚拉尔接过话头,很认真地扳着指头细细数到。
“这些画面的色彩和线条都具有很强烈的暗示效果,从画中洞穴场景描绘,到……蛇神面上所带的面具。加上油彩之中,有遇见偏高温度才会散发出来的曼陀罗花粉末,所以在沉睡或者其他的情况下使刻意观察过这些图腾的人陷入幻觉,并不是不可能——”
囧……如果很认真的研究的是最后那副产子图,难道之前会梦见自己抓着玛门的手,一边叫“孩子他爹”(雷!)一边生孩子?=口=||||
那真的是好险……亚拉尔一头黑线,捂胸口,果然事物是需要经过对比的,比起这种重口味的,还是春梦比较靠谱……吧?咳,至少不用挑战生理极限。
……
——听说生孩子是很痛的。
这个思想根深蒂固地扎在亚拉尔的脑海中,全拜赐于琳达夫妻某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天真烂漫的对话——
吉姆:“宝贝,听说生孩子会很痛,是真的吗?”
埋头苦吃的琳达闻言,抬头凉凉一笑,丢出一句:“你把你的上嘴唇掀起来罩住你整个脑袋就知道了。”
说完再次埋头苦吃的琳达小姐没有欣赏到,她的话给在现场的男士们带来多么大的震撼,亚拉尔回想起来,当时看着吉姆一副“真的很痛啊”的扭曲蠢样,估计其实自己也差不多吧……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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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你听见了吗?”玛门勃怒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你又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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